林帝看向顾恒生的眼神变得愈发的惊疑和不可思议。
“你……”林帝紧了紧双手，抬眉而道：“身上的剑势和剑意，和他很像。你，是谁？”
林帝口中的他，自然是亘古唯一的恨天剑仙。
昔年林帝证道，拥有通天之能，自然比世人知道的东西要多得多。而且，林帝也曾感知过恨天剑仙的无上剑意，很熟悉这一缕味道。
“不瞒帝君，我本名为顾恒生。”顾恒生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，他很清楚，自己想要在一尊大帝的意志虚影面前撒谎，还没有这个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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