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一阵漫长的沉默。
仿佛过了几个世纪，伯尼就这么盯着慕渊临，眼中充满了鄙视，愤怒，失望，各种负面的情绪交杂在一起，恨不得给他一拳，把他的胸口打出一个洞。
没人敢这么跟慕渊临说话，可是此刻伯尼说出这样的话，慕渊临却无处反驳，甚至觉得自己就是这样无能，所以伯尼说的是对的，他没有资格生气。
良久，他眼眶红红的点点头，“你说的没错，我很无能，我没有保护好她。反倒要他来保护我，她是为了我才被他们威胁，我失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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