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里屋,把她放到床上,泠鸢脚疼腰酸,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,再一个翻身,把被褥一卷,打算睡觉再说,不管赵长离和不和自己说话,他刚才已经拿自己泄愤完了了,也该消消气了。
赵长离半蹲下来替她脱了靴子,再手撑着床褥,一点一点俯身上来,伸出手,很自然地替她解开腰间帛带与领口的纽扣……
“你……你干嘛呀?”
泠鸢双手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衣襟,后退了几步,缩到床角上。
赵长离不回答她,身子越过被褥,往床角处去,手娴熟地扯开她的帛带,泠鸢立马抓住他下一步要解开她肚兜系带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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