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福海急忙跪地：“陛下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，怎么会觉得自己老了呢？”
“大约，老的不是年龄，而是心态吧。说不清楚。”
苏福海不敢再言语。陛下都说不清楚的事情，他如何能明白？
一时之间，大殿内的气氛有些微妙，静的吓人。
和此处的死寂不同，不远处的偏殿之中，萧岚烨正亲手端起宫女送过来的米粥，用汤匙舀起一些，放到唇边吹凉，送到穆婉然的唇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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