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后来呢？”安之素知道这是艾玛的故事，也知道故事还没有说完，如果故事以悲剧结束，也就没有今天艾玛来找自己的戏码了。
“后来吗？”艾玛忽然一笑，意味不明：“后来还没有开始。”
安之素：……
后来还没有开始是什么答案？
安之素都被整迷糊了，后来还没有开始，那你来订做什么婚纱？打算穿着婚纱去人家婚礼上抢亲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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