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溪回头就去抢陆修远手上的字：“谁要你看我的字了，我就是写成乌龟爬干你什么事。”
“谁说不干我事？你写字本身是不干我事，但是写的这八个字不就是给我看的么。还‘去留无意’，是在跟我示威呢吧。”
“别自作多情，谁有闲心跟你示威。”灵溪横陆修远一眼，自顾去洗笔，“度假村的事，你爱说不活，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。我早点知道呢，就早做准备，晚点知道呢，就晚做准备。反正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，我也没有义务去捧着抱着，就是随手丢了，对我也没有损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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