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陶这边还是一头雾水，沈清如没时间给她普及法律知识，更何况她的法律知识懂得也并没那么多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。
“小如，如果录音不能作为证据，可是咱们还有人证啊！你那个朋友不是已经把那几个流氓混混抓住了吗？只要把他们往警局一送，看你那个后妈还怎么抵赖！”
沈清如淡淡道：“怕是暂时没办法把人送到警局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沈清如微微苦笑：“虽然我不知道墨白是用什么办法让那些人吐露真话的，但我知道现在那几个人肯定是面目全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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