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，是关于老首长的。”荆建国压低声音，“是这样的，老首长的病情突然恶化，专家团全部束手无策，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，就顺口提了一句，结果……”
他现在不知道多后悔，自己嘴上怎么就没有把门的，现在上头的命令下来了，他想推也不敢推，只好想着先见见沈清如，探探她的底。
荆志伟一听到老首长三个字，脚跟一并，站得笔直。
“是，我会尽量说服她。”
挂断电话，他就像个忠诚的侍卫一样，挺立在内衣店的门口，惹得店员小姑娘颇为注目，对他多看了几眼，又和别的店员指了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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