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有心接近的女人掌控自己的情绪是很危险的。他自己清楚明白,秦牧也不知提醒了他多少次,那张脸也不是那张脸。
他也试图摆脱受她影响,可是,所有的理智都会在看见女人的瞬间坍塌。
他自己都有些模糊,说宠她到底是不是如同最初那样只是想诱使她露出真面目。
夜深了,烟灰缸的雪茄头子堆成了一座小山,摁灭了最后的烟头,他走进了房间。
屋子里光线昏暗,女人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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