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染笑呵呵地说：“我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，看看怎么呢？我不只要看，你们还要把视频转给我存起来。”
康祺没忍住，脱口就道：“厉总，你说我重口味，这才叫真正的重口味。”
林染白了康祺一眼，继续说：“我存起来又不是为了观摩学习，而是有朝一日对付周瑶用的。她前两天拿着我以前毁容的照片来打击我，我就要拿着她被二百五压的视频来羞辱她，看看谁厉害。”
康祺对林染的印象瞬间刷新了，担心地对厉寒川说：“厉总，以后你们俩那啥的时候，千万不要拍视频呀，没准儿哪天你惹厉太太生气了，她就把视频放网上，让你丢脸丢到黄浦江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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