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欢把废了的图纸收一收，虽然不能用了，可是也是她的心血啊，回去看看，还能恢复到什么程度。
“清欢！”
楮墨皱眉，拉住她，“分手这种话，也是随便说的？”
“哼。”
时清欢冷笑，“怎么，你以为我是随便说的？楮墨，你错了，我很认真……我是真的，要和你分手！怎么样，现在我说的够清楚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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