楮墨在说这话时，声音并不大，而且，依旧是他那一贯漫不经心的语调。
可是，时清欢抬头看着他。
却在他深邃的眼底，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光芒。这样的楮墨，是时清欢从未见过的，即使当初他们陷在热恋中，她也都不曾发现他这样的一面。
这样的楮墨，似乎更当得起楮家‘机械王’这个名号。
“知道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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