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庭一整个下午的心情都不是很好，郑如军除了正事之外，都不敢找他。
就算是正事，也是说完之后就恨不得马上离开。
陆昭庭倒不会直接对着人发脾气，可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，脸上的笑容虽然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，旁的人分别不出来，可他跟了陆昭庭这么久了，自然能够感觉出来。
这明显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！
这不，陆昭庭直接就打回了B县的一个方案，还直接连线了B县的县长，笑眯眯地问了几个锋利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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