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帝凤歌之间的事，你怎么知道？”林初月并没有接下玉清云递过来的茶：“玉清云，你好大的胆子，竟然敢调查本公主。”
“公主，有句话叫，敌人的敌人是朋友。”云清云看着林初月微笑着说道。
“所以？”林初月看着玉清云冷笑：“我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，里面有你的手笔吧。你也输在帝凤歌手下，你又凭什么跟我合作呢？”
“输？不过是一时低估了她而已。”玉清云的眸中藏着不被人发现的阴沉，面上是一派温柔之色：“公主，帝凤歌抢了你喜欢的人，又抢了你的师父，难道你就不恨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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