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江勤觉得靳暮言简直不可理喻,什么叫该打?
“当他对我的女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他就应该……”靳暮言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陶然打断了。
“靳暮言,”陶然吼住靳暮言,生气地骂道,“你就是个神经病。”
听到这女人骂自己,靳暮言愤怒的眸光看向陶然,她是在维护江宇珩吗?
是江宇珩挨的打太少?还是她胳膊不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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