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巧再睁开眼的时候,靳泽已经不在床上了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昨天晚上的惊心动魄,到现在,她都还有心有余悸。
喝了酒的靳泽似乎有点不一样,又似乎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但不管他喝了酒还是没喝酒,都是让沈巧觉得害怕的。
坐了好一会儿,沈巧想起自己要出去将作品交给邓老师,连忙收回思绪起身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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